[世界之旅] 贝鲁特: 中东的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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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爱什么?香车?醇酒?美人?感官上的刺激?还是悠闲舒适的生活?这一切,你都可以在黎巴嫩首都贝鲁特(Beirut)找到。

  你可以在Downtown的时尚商业区里看到崭新的保时捷和法拉利,或只用区区十几美元就能在商店里买到黎巴嫩贝卡山谷出产质地优良的红葡萄酒。你也可以坐在像巴黎一样的露天咖啡座上,欣赏到满街穿着牛仔裤、窄裙、香肩微露的美女,婀娜多姿地在你面前走过。

  根据多个网站上的统计显示,中东的美女,数黎巴嫩第一,巴勒斯坦第二,叙利亚第三。至于感官上的刺激嘛,这里有中东唯一的地中海畔赌城,灯红酒绿,奏着摇滚、蓝调、爵士,甚至重金属的夜总会。当然,如果你不喜欢夜生活的话,你也可以去湛蓝的地中海冲浪,或者去覆盖着皑皑白雪的贝鲁特山滑雪。那是中东唯一可以滑雪的地方。

  抑或你像我一样,是一个简单平凡的男人,只想找个地方过几天恬淡悠闲的生活,那么我建议你买一根钓竿,沿着那个贝鲁特人称为可尼基(Corniche)的海岸慢慢地走下去。一面欣赏着地中海的惊涛拍岸,一面寻觅一块自己可以静静地垂钓的岩石。

贝鲁特的蔚蓝海岸可尼基

  我不知道这段贝鲁特人称为可尼基,可以让人悠闲漫步的海岸人行道是从哪里开始,哪里结束的。我自己却在一个周末的夜晚从硬石咖啡馆外的那段开始,一直走到鸽子台洞窟(Pigeon Rock)那一段的海边,走回我住的服务公寓,前后约有三公里左右。

  可尼基有点像香港九龙尖沙咀的尖东走廊,你在海边漫步吹着海风,蓦然回首,山上就披着一大片点点荧荧的光幕,灯火璀璨。然而,可尼基却没有尖沙咀的妖媚与冷漠,我觉得她有一个比尖沙咀还朴实与热情的灵魂,如果勉强要比较的话,我觉得槟城的新关仔角的气质和她较接近些。

  周末的夜晚,人行道上除了有很多欢乐的年青人外,还有很多卖花生、烤玉蜀黍和咖啡的摊贩。我嘴馋,买了一杯咖啡,却很疑惑地发觉那卖咖啡的老头正在用拉茶的手法来泡我那杯咖啡。

  他开始用热水冲泡了一杯牛奶,然后从一个杯子拉到另一个杯子,拉到起泡沫以后,他才把白色的牛奶倒进纸杯里,然后加入一茶匙的咖啡粉。

  我不知道这种泡法是老头的独门手法,还是中东咖啡本来就是这么泡的,但我认为这是一种喧宾夺主的泡法,泡出来的应该称为“奶啡”而不是咖啡。

  我在一个蓝天白云、阳光灿烂的早晨,从我所住的服务公寓走到了观赏鸽子台洞窟的海边。路很陡、很陡,走着下坡路,望着浩瀚蔚蓝的地中海时,我想起了三藩市。人们都说,贝鲁特是中东的巴黎,但是我认为贝鲁特更像中东的三藩市,她的性格是海,不是河。

多重性格的贝鲁特

  贝鲁特人的祖先是擅长航海的腓尼基人。罗马人来过,拜占庭人来过,阿拉伯的回教徒来过,接着是十字军、鄂图曼、法国人,直到1943年黎巴嫩独立为止,贝鲁特人经历了中东人都曾经历过的沧桑。然而,贝鲁特的磨难在独立后还在继续着。巴勒斯坦人的居留,以色列人的围剿,内战、美军的干预、叙利亚军队的进驻,前总理哈里里被炸身亡……像浴火的凤凰,如今贝鲁特成为地中海沿岸最多样化的城市,这里的宗教有基督教(马龙派、希腊正教、亚美尼亚正教、亚美尼亚天主教、罗马天主教和新教)和回教(逊尼派、什叶派及少数的德鲁兹派)。基督徒大部分都聚居在贝鲁特的东区,而西区则是回教徒的天地。

  但是,在市中心Downtown一带,却是教堂和回教堂毗邻而立,相映争辉的一种局面。

  如果你想在市中心漫无目的地溜达,我的建议是从烈士广场(Martyrs' Square)开始。烈士广场在贝鲁特有点像天安门广场在北京的地位,几乎贝鲁特所有的聚会、抗议、示威和革命都是从这里酝酿、开始和爆发的。我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来到了这个广场,除了几个红帽子的士兵在巡逻外,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宁静,宁静得甚至有点寂寥,像一个退伍的老兵在晒着午后慵懒的阳光。

  我悄悄地走过弹孔累累的烈士塑像,悄悄地走到了广场边黎巴嫩前总理哈里里的陵墓(编按:去年2月14日,哈里里因乘坐的汽车在贝鲁特市中心发生爆炸而身亡,同时遇害的还有其他20个人。哈里里的遇害,成了黎巴嫩现代历史的一个转折点。因为哈里里强烈反对叙利亚对黎巴嫩的占领,他的遇刺身亡,在黎巴嫩全国激起了大规模的反叙示威活动,加上国际社会施加压力,迫使叙利亚在去年四月从黎巴嫩撤军,结束了对这个国家长达29年的军事占领),新建的陵墓上搭着一个很大的帐篷,帐篷里有很多张哈里里的肖像和很多很多白色的鲜花。除了哈里里的肖像外,我还在帐篷里看到了和哈里里一起被炸死的随从和保镖们的肖像。

  在一排相片的右端是一位非常年青、非常帅气的男人,他炯炯的眼神里,有一种“羽扇纶巾,雄姿英发,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气概。我轻叹一声,转身走出帐篷……

  帐篷外,精致巍峨、气宇不凡的默哈慕德·艾· 阿敏(Mosque Muhammad Al Amine)教堂在耀眼的阳光下,橙黄色的墙头上依然戴着靛蓝色的圆帽,四根尖尖的高塔依然像在向上苍祷告般地仰望蔚蓝的天空,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座美轮美奂的教堂竟然是由已故的哈里里独资兴建的。我想,如果我像哈里里一样,生在贝鲁特,家财万贯的话,我肯定是不会去参政的。我会开着白色的保时捷沿着海岸公路,从贝鲁特开去比布魯斯(Byblos,黎巴嫩贝魯特省古代海港和古城镇之一),一面观涛,一面喝下午茶;我会开着白色的游艇出海,去希腊爱琴海上的圣托里尼(Santorini)岛上晒太阳;我会在冬天去贝鲁特山上滑雪……

  也许,这就是平凡和不平凡人之别。

原文出自:联合早报

固定链接  |  归类:世界旅游  |   发布于:2006-05-22 09: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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